吃完饭,谭父拉着凝空,各种家里长家里短的聊了半个小时,眼看天都黑了,才开车送她回去。
“别看你谭伯母态度冷冰冰的,都不怎么说话,其实她心里比我还高兴。小云终于肯交女朋友了,我们也放心了。”开车送凝空回去的路上,谭父一直温言轻语的说个不停。
“是啊!”凝空除了敷衍的虚假一笑,已经不知道答些什么了。尴尬呀!两人明明不是恋人关系,却天天要故作亲密的在各自的亲朋好友面前演戏。
每当凝空放学出校门,看见谭弄云开着半新不旧的宝马来迎接,她的学生总会嘻嘻哈哈的起哄,“老师,师公来接你了哟!”
“是啊!是啊!”一转身,一昂头,凝空回答得极其自然顺意。
“今天想去哪吃饭?”绅士的为凝空关好车门,谭弄云温秀清容浮起一丝润笑。
“懒得去了,老浪费你的钱。”凝空摇头,指向不远处的超市,“一会儿在那放下我就行了,想买点东西。”
想了想,男人皱起清扬双眉,“要不要我陪你,那个司徒岩…”
话还没有说完,已经被凝空嗤哼打断,“你没见报纸上说,他今天要接受媒体采访,没空来骚扰我吗?这里离我家才一百米,近着呢,你担心什么?不是说今晚要去参加饭局吗?快去吧。”
“嗯,那你小心点,有事给我打电话。”谭弄云点头,看了下手机的时间,才匆匆开车离去。
即使跟谭弄云的‘情侣’关系早已众所周知,司徒岩对凝空的骚扰却开始变本加厉,基本上只要有时间都到她常去的地方堵她,美其名曰:“你看人不准,朋友一场,我得时刻盯着你,以免再招惹来大灰狼把你吃得连渣都不剩。”
却不知,对于凝空来说,她身边最可恶的狼就是他。
从一开始的只是略施毒手,到处处给她朋友同学设陷阱难以脱身,再让她头皮发麻疲于奔命,逼她放下身段向他低声下气求助,为了拆解她的傲骨,这个面善心坏的伪慈善家,可谓是无孔不入。
凝空却一次也没向他求饶过,甚至一个服软的眼神都没对他表露过。
也亏凝空幸运,当她身陷险境而谭弄云又不在身边,帮不了她的时候,一直对她态度友善的17总是碰巧出现,毫不惧怕司徒岩威胁眼神的帮她解决。
为了少跟司徒岩这个讨厌至极却又无法摆脱的可恶男人接触,她几乎到哪都跟着谭弄云。
买完东西,从超市出来天色已经变黑。拎着洗洁精洗发水,凝空边啃着从路边买的玉米迈步回去。
路人稀少的街道对面,3个喝得醉醺醺的流气男人,满身酒气的向凝空走来。
女孩不适应的抿着清润丹唇,秀淡眉头也紧紧皱起,因为她不管走往哪边,那3个男人都围跟着她。
“先生,请让路。”双手紧握成拳,凝空面无表情,尽量心平气和的客气提醒着。
“看看,这是不是她?”中间的高大男人上下打量着凝空,眼神贼兮兮的对右边的矮胖男人说。
“不清楚。”矮胖男人摇头,问不怀好意扫视墙角的女孩的黑瘦男人,“是不是那个丫头?”
凝空看着明显来者不善的3人,顿时心中一凛,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
冷然直视他们,试图冲出被困在墙角的包围圈。
周遭路过的人,不是没有发现3个男人围住这个女孩,但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淡然心理,没人敢上前路见不平拔刀相助。
“你是不是姓霍?”邪淫视线从凝空高耸的胸峰移开,高瘦男人盯着她妍美清俏的圆脸问。
“问这些干什么?”凝空不答反问,目光冷凝至极。
“嘿!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嚣张表情,肯定就是她了。”一声邪笑,矮胖男人一双肥手便要朝凝空伸来。
凝空顿时低下身子避开他,神情已含上滔天/怒气,“你们想干什么?”说罢,慌忙躲过高瘦男人想要抚摸她脸的手。
“于况融宠玩过的女人,哥几个怎么着也得尝下滋味。”
矮胖男人急色的话音一落,凝空一记狠重拳风已经猛挥向他,并飞快低身移步,退出3人的包围圈,就要跑开。
“臭娘们,居然敢打我。”矮胖男人一脸狰狞之色,跑追了上来。
闻言,凝空跑得更加迅快。
这一带距离她家200多米,但因为是贫民区,住的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,治安一向不好,常常发生女孩半夜被人当街轮/奸的惨剧。
就在4人在街上上演你追我跑的荒诞戏码时,一声低沉悦耳的男人笑声,在凝空悠悠响起,“不错呵,一天不见,霍屁股身后又多出来三个追求者。”
“岩…岩哥。”看见后面2米处倚着车门戏谑出言的绝美男人,那3个男人登时都停下追赶凝空,有些慌急的走到他面前恭谨打招呼。
“司…司徒山石,这3个人渣是不是你…你故意找来整我的?”看见他们相互间竟然都是认识的,跑得上气不接下气的凝空,顿时边喘气边指着他怒骂。
司徒岩只冲她清绝一笑,却不答她话,转头那3个大气不敢的男人悠然开了口,“继续啊!我就是恰巧路过。反正出什么事,大哥都会帮你们去跟人家道歉。”
得司徒岩这么说,3人安心了,又去追抓气急败坏尖叫的凝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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