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的白洙啊,总是有这样的魔力。
其实吧,白洙的小毛病真心很多,就和祁连想的一样,白洙矫情,虚伪,表里不一,可是这些在李苏墨的眼里,全都是小可爱。
这便是应了那句古话:情人眼里出西施吧。
矫情在李苏墨看来,是别扭,别扭地令他恨不得将她拆入骨腹。
虚伪是人的保护色,见人说人话,见鬼说鬼话,是混社会的基本要领,若是她不虚伪,那么她这个孤儿早就被这个充满颜色的社会淘汰了。
表里不一,他最最喜欢的就是她的表里不一,外面看着像只狐狸精,内心其实纯的是只小白兔。嘴巴上说得无比坏心眼,可是却从来不去做坏事。
这样的女孩子,哪里能够让他不喜欢,不爱啊!
随即,李苏墨看看手机上的时间,估摸着紫薯粥应该煮的差不多了,便去了房间,打算唤醒白洙。
白洙依旧是深眠着,大抵是昨夜一场激烈的情事,外加后来突然的小腹疼痛,引得她压力倍增,因而个累坏的她到现在都还继续熟睡着。
李苏墨微微拉开窗帘的缝隙,金色耀眼的阳光斜射开来,落在床上,照得白洙的小脸一边亮,一边暗。
熟睡的白洙被突然的光线引得微微蹙眉,长长如刷子的睫毛颤动着,宛若展翅预翔的蝴蝶。
白洙的眼皮子眨了眨,侧个身子继续睡。
那模样,万分地可爱,李苏墨不禁上前,用手戳戳她吹弹可破的肌肤,“懒猪,可以起床了,太阳都升的老高了。”
“不要,我还想睡。”白洙挥开李苏墨讨厌的手,继续睡,嘴里则是发出不满的呢喃。
“有紫薯粥。”诱惑。
“那也不要吃。”拒绝。
“呆会我们去看电影?再诱惑。”
“不要,浪费钱。”再拒绝。
李苏墨汗,她老公像是缺钱的样子么?
“那我们去逛商场,为宝宝买衣服?”
“唔,好。”提起宝宝,白洙才费力地睁开眼,随后嘴角咧开,“阿墨,你醒得好早。”
“唔,得为我们家猪吃饭嘛。”
白洙起身洗漱,到了洗手间才发现,自己白嫩嫩的脖颈之下,到处是一条条暧昧的痕迹,紫红色,看着触目惊心。
“啊——李苏墨!”白洙忍不住大吼一声。
还在洗衣机上弄来弄去的李苏墨随即抬起头,“老婆,怎么了?”
“你干的好事!”让她怎么出去见人!难道真的只能学那些小言的女主,在脖子上围块丝巾或者穿上高领?
尼玛,果然是没开过荤的男人啊!弄起来居然如此的饥一渴。
现在她怀孕他还能忍忍,这以后她要是生完孩子了,可得怎么办啊!想着,白洙就无比地心酸啊。
默默刷牙之后走出房间,然后看着依旧在洗衣机边上捣鼓的李苏墨,白洙忍不住飞了两个白丸子。
李苏墨起身,一本正经地说道,“白洙,这样像斗鸡眼,很丑。”
白洙下巴掉地,差点化成石灰,斗鸡眼!明明是白眼好不好!您那是什么眼神啊!
“你才斗鸡眼,你全家就你斗鸡眼!”白洙心里竖起中指,嘴巴忍不住吐槽李苏墨。
李苏墨走上前,修长的手指泛着水意,然后捏捏白洙气鼓鼓的脸颊,“这是怎么了?”
白洙恼火,非常壮烈地把衣服领子微微拉开(目前白洙还穿着稍微高领子的睡衣,吻痕是她在低头照镜子的时候发现的),“瞧瞧,你干的好事!”
李苏墨先是不解,随后按着白洙的动作往里看去,昨夜的疯狂印迹,此刻清晰可见,李苏墨的俊脸,微微红了,随后看到白洙那CCUP以上的深沟壑,眼睛微眯,清亮的眼眸眸色逐渐加深,带着一股情潮的波动。
白洙亦是发现李苏墨的变化,立马双手把领子拉好,还弄得严严实实,眼底迸发出无数鄙夷,声音亦是变得响亮,“我靠!你这色狼!”
“早已坦诚相待,孩子都在你肚子里安了家,夫人不用害羞。”
“去去去,你个斯文败类,衣冠禽兽!”白洙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,方才她是傻了才会做出这么豪迈而纠结的动作。TAT
李苏墨点头,“这些词倒也是新鲜,既然夫人把它安在我的头上,我便不可以地坐实它了。”
随后,李苏墨一手揽住白洙的腰,低头,印上了樱桃般晶莹的唇。轻柔地辗转反复,带着细细的摩挲,温软的触觉传入脑海,令得他心动不已。
“唔——”白洙微微嘤咛。
舌已长驱直入,灵活搅动。
柠檬味的牙膏带着一股特有的清香,令得整个中午,都是春光明媚。
许久,唇分。
李苏墨的脸上是一股狡黠,白洙的脸上则是大片潮红。
氤氲的雾气从眼底泛滥开来,白洙瞪了眼笑得坏心的李苏墨,却带着一股似娇似嗲,欲语还休的味道。
李苏墨忍不住轻啄一口,喟叹,“这些账,将来咱们在一起还清。”
吓得白洙风中凌乱了好长时间,随后捂脸,立马逃回了自己的房间。
待到回来房间,看到昨夜的长裙如今成了片片碎布,白洙继续囧囧有神,三万八的裙子啊,才传了几个小时,就这么寿终正寝了!
李苏墨。你果然是个败家子!TAT钱再多,也不是这么花的啊!随后,白洙心碎无比地拾起地上的碎布渣滓,每捡一块,心里就骂一句李苏墨败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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