郝小满怔住。
宁雨泽表情尴尬:“飒飒,你不要乱说!这些都是你乱猜的罢了,梦本来就只是个梦而已,你这样说小满,以后我们还怎么再见面?”
“怎么见面?”申飒儿怒极反笑:“你说怎么见面?当然是以男女朋友的身份啊!你说你现在已经对她有感觉了,我想她肯定会二话不说屁颠屁颠回到你身边去吧?你们双宿双栖圆满结局,我退出,我退出总可以了吧?”
“飒飒,你怎么蛮不讲理呢……”
“是我蛮不讲理,还是你心里有鬼?宁雨泽,你还是不是个男人了,敢做不敢当,敢想不敢认?”
激烈的争吵声引来了老爷爷老奶奶,两人一人一个把他们拉开了,申飒儿直接气哭了,被老奶奶牵着手带出去了。
周围瞬间安静了下来。
老爷爷还在温声细语的劝宁雨泽:“年纪轻轻的就是脾气大,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呢,非得吵架,多伤感情……”
宁雨泽尴尬的站在那里不说话。
郝小满脑中一片混乱,回过神来后,拿了外套便向外走:“不早了,我得回去了……”
一个小时的车程,足够让她把那些混乱的思绪理顺了。
当初她发现宁雨泽跟申飒儿背叛的时候,宁雨泽清清楚楚的告诉她,他爱的是申飒儿,从第一眼看到她就喜欢她了。
这么深沉浓烈的爱情,又怎么可能说变就变呢?
练舞的时候,他也不曾表现出半点异样,倒是对申飒儿更加体贴了,申飒儿不高兴了,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看的模样她也记得清清楚楚。
应该只是个误会吧?毕竟只是个梦罢了,她做过无数种光怪陆离的梦境,要是有说梦话的习惯,估计也会时不时叫出某个人的名字吧?
这不代表什么。
到家的时候,已经七点多了,天边却还残留着一丝落日的余晖。
按了密码推门而进,一眼就看到门口处的一双擦的黑亮的皮鞋。
抬头一看,沙发里果然已经坐着了一抹熟悉的修长身影,单手撑额,休憩的姿态,周身却绕着一股浓郁阴森的冷。
他平时回来后,会习惯性的脱了西装外套的,可这会儿却一丝不苟的穿在身上,也不知道是太累了懒得脱还是忘记了。
她以为他睡着了,便放轻了动作进去,把包放在地毯上,便径直进了浴室。
盛夏时节,就这一点不好,出去一趟就要出一身的汗,回来后不洗个澡浑身都觉得黏腻的厉害。
正洗着,浴室门忽然被打开了,西装革履的英俊男人面无表情的走进来,盯着她的眸又黑又沉。
虽然已经裸裎相对过,可他穿戴整齐的模样还是让她生出了一股羞耻感,下意识的护住了自己的重要部位:“我在洗澡!”
“我知道。”
南慕白表情淡漠,就连声音浸着淡淡的冷,他抬手,不疾不徐的扯下领带,也不管会淋湿身上的西装,几步走到花洒下,近乎于粗鲁的将她转了个身,在她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,扣住她的双手,用领带栓紧,缠了个死结。
郝小满试图转过身来,身体却被他一只手大力的扣住,动弹不得。
她终于慌了:“你要干什么?”
“别说话。”清冷的不带丝毫温度的声音。
浴室装修的豪华而奢侈,雪白的墙壁上倒影出两道纠缠的身影。
花洒喷下蒸腾的热水,淋湿了她也淋湿了他,唯一不同的,是她一丝不挂,他却自始至终都西装革履。
这种类似于羞辱的姿势让她难受的红了眼,可因为背对着他,他看不见,她也不需要担心他看到。
做完后他解开她手上的领带就出去了,郝小满站在花洒下,看着手腕上被勒出的两圈青紫痕迹,心里一片寂寂的冷。
他让她别说话。
是不想听到她的声音么?
他让她背对着他。
是不想看到她的脸吗?
那么做的时候,在他脑海里浮现的是谁的声音,谁的脸呢?
容霏霏么?……还是他的那个唯一深爱?
这种感觉还真是奇妙啊。
她摸着摸着,就忍不住自嘲的笑出声来。
一如他之前说过的话,这世界上又哪里来的免费的午餐呢?她拿他当保护伞,他拿她当泄欲的工具,很公平。
从浴室里出来,南慕白已经准备好晚餐了,见到她,神色仍旧淡淡的:“过来吃饭。”
好像刚刚在浴室里的一幕不过只是她的幻觉。
郝小满默默坐过去,拿起筷子来吃饭。
“今下午去哪里了?”男人像是不经意间问起,骨节分明的指捞起小勺,帮她盛鸡汤。
她伸手接过来:“跟朋友见面了。”
“哪个朋友?我认识么?”他又问。
郝小满沉默片刻,摇头:“不认识。”
眼角余光扫到男人扶筷的动作一顿,随即才慢条斯理的夹了一块麻婆豆腐放到了她面前的盘子里,冷淡的声音像是裹了一层冰:“小满,南家家大业大,有无数双眼睛盯着,嫁进来的女人最好都守本分一点,免得惹出不必要的麻烦来。”
一口米饭含在嘴里,忽然怎么都咽不下去了。
她喝口水,这才抬头,似笑非笑的看着他:“你想说我不守本分?我给你戴绿帽子了么?”
“守不守本分,你自己不知道?”
她看着他的神色冷了下来,拿了餐巾擦了擦唇角:“明早还有课,我今晚就不睡在这里了,谢谢你的晚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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